希曼转头看向张衡阳，“你依旧是虚空神殿的大神官，除了凌霜外，你的权利最大。
并且虚空神殿仓库中的资源，你也有三分之一的掌控权。
至于殿主需要负责的相关事宜也需要由你教给凌霜。”
张衡阳眼眸中闪过一抹阴翳，但很快消失不见，恭敬道：“学生明白。”
“很好，虚空神殿有你们俩在，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希曼仿佛放下一个重担般放松下来。
随后心念一动，原本稳定的空间立刻被撕开一个裂缝，显露出里面的空间乱流层。
“凌霜，衡阳，我走了。”
“恭送老师！”
凌霜和张衡阳同时躬身行礼，希曼微微一笑。
一步迈出，身影进入空间乱流层消失不见，身后的空间裂缝也随之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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