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景明继续发问。
“这倒是没有，希曼老师是直接给我和张衡阳说的，只不过我的随身智能录下了希曼老师吩咐时的那一幕。”凌霜摇了摇头。
“这就有点麻烦了，以现在的人工智能技术，伪造视频是很简单的事情，张衡阳不一定会认。”
许景明眉头一皱，“如果强抢，你有多大把握掌控虚空神殿？”
“七成把握，毕竟我接受了师祖的传承。
只要略一施展，神殿的大部分成员都会归心。
可能张衡阳的一些嫡系成员不会听我指挥。”
略一思索后，凌霜轻声回道。
“七成把握，够多了，实在不行，直接强抢！”
许景明目光微微发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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