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马,走路时两条腿得分开,要不稍微碰到就是一呲牙。
“嗷,疼!”
“明天别练了!”
“那不行,都约好了!”
“庆远,你再这样下去,考试时咋办?”
他们可都是知道那考棚是很小,而且地方也不大。
这样稍微碰到衣服都疼的不行。
到时候要是还很严重,且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,怕是更受罪。
沈庆远边抹药边道:“就是因为要考好,所以我才要做两手准备,书凡,我俩没有后路,兴许只有这一次机会。”
“但还得量力而行!”
“放心,哥有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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