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就是这……娘,娘?”
李氏紧紧的握着那张画了簪子的纸,哭着道:“就是这个,就是这个害死我的,当家的,错不了,就是这个!”
沈书凡:“……爹,娘吓到了,要不我去抓几副安神药?”
沈守义握着李氏的手道:“不用抓药,其实你娘之前做了一个梦。
在梦里没有你,也没有书兰、书康。
我们那一大家子都死了,连根毛都没活下来……”
在沈守义的述说之下,那个不可思议也是一直压着他们两口子的梦缓缓的说了出来。
沈书凡:!!!
“所以爹你那时候才故意跟着去山上打野猪,也是故意受伤的?”
“不算故意,应该是将计就计,因为不那样的话,我们一家子根本就离不开老宅!”
只不过没想到受伤那么费鸡血,还那么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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