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郎指着那位挨完戒尺红着眼睛继续上课的学子道:“那就是我们学舍的,他叫时玉波,难怪他都不笑,原来是手肿成那样了啊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?”
“夫子刚刚检查课业时叫名字了啊。”
五郎的耳朵向来都可尖了。
阿爷阿奶在屋里的炕上小声的说的一些话,他在堂屋门口都能听的清清楚楚的~
头顶一片黑影笼罩了过来。
卢夫子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你们俩聊完了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沈庆远、沈书凡上课不专心,今天的课你们都站着听!”
五郎沈庆远嘀咕着站了起来:“夫子不会让咱们今天一天都站着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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