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剧的脸色忽青忽白,过了许久,他忽然站起了身。
然而和其他人想象中不同,这位凶手并没有痛哭下跪,也没有气势轩昂地大喊“杀了他我不后悔!”。
他居然只是深吸一口气,冷静道:“那段时间我确实没有不在场证明,但没记错的话,店长、谷川小姐和这位山口先生,也一样没有吧。”
本以为已经没有自己的事的卡尔瓦多斯:“……?”
编剧顶着他阴沉的目光,继续道:“至于我房间里的凶器,就像你说的那样——今天店里只有店长一个工作人员,所有人都能轻易跑到前台,偷走各个房间的备用钥匙。
“要我说,今天的剧本其实是这样的——其他情况和你说的一致,但最关键的是,做下这些事的并不是我,而是一个在犯案以后偷偷进到我房间,放下物证,想要栽赃我的人。”
其他人:“……”
不管怎么看都是狡辩,可不知为何,居然好像很有道理……
一片沉默中,江夏看着这个筋道的犯人,很有耐心地继续解答:“你走起路来,有没有感觉脚底不太自在?”
编剧先是有些茫然,疑惑于他为什么要问这个。片刻后,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,忽然想起什么,冷汗倏地落下。
江夏:“死者房间的地板上,有着一道非常新鲜的划痕。此外走廊和大厅也有类似的痕迹。这是因为你布置命案现场的时候,不小心踩到了窗边散落的碎玻璃。
“那块玻璃碎片嵌进你的鞋底,跟随你在各处留下了痕迹——如果你不是凶手,这块碎片是怎么跑到你鞋上去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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