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当时按照正常自杀的步骤,先把熟睡的他搬到门边,让他离凶刀近一些,再把人塞进盔甲,之后再动手杀人,我或许还不会怀疑这些。”
女佣:“……”
之前她没觉得自己的计划有什么问题,甚至觉得异常精妙,简直是个把传说和实践结合的天才,可现在……
她,她的手法,真的有这么粗糙?
一位凶手瞳孔震颤,短暂陷入了对自己的怀疑和迷茫。
然而名侦探却仍旧没放过她:“除了这个,你还留下了大量的其他证据——穿着盔甲和面具走过那么长一段路,你的生物信息应该已经沾在了它们的内侧。
“另外,昨晚老夫人往盔甲前供奉了一双足袜,可今天那双足袜却消失了。
“我之前以为这是因为凶手想要用它来搭配盔甲,但实际上,第二个死者脚上并没有穿着足袜——也就是说,需要那双足袜的,其实是凶手本人。”
江夏看向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女佣:“你昨晚杀死大门社长的时候,脚上受了伤?”
“……”女佣呼吸骤停,下意识地把脚往回收了收。
她什么都不想说,然而对方似乎也没有让她开口的打算。这个侦探简直像是扒在凶杀现场看完了全程一样,自顾自道:
“厢房里有一只打碎的高脚杯,你杀死大门社长的时候,不小心踩到它的碎片上,割伤了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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