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秦玉珠惨叫一声,摔倒在地。
“嘭嘭嘭!”
虞茗香上前,烧火棍狂挥。
烧火棍和扫帚可不一样,扫帚尾巴打人虽然动静大,可是却不见得能打多疼,而烧火棍……
她家的烧火棍,是顾观海削的一根老木棍,小儿手臂粗,结实的很。
“疯了!”
秦玉珠被打的裹着被子蜷窝在地,歇斯底里的大吼,“虞茗香你疯了?我是来找你一起住的,你竟然真下狠手打我,我的手,我的手好疼……啊啊!”
虞茗香根本不理会她的嘶吼。
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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