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冬更加愤怒了。
一分钟先生,这种极具侮辱性的称号,简直是每个男人的大忌。
“低于一个钟头,我跟你姓!”
张冬低吼着,一把将张琳娜抱在怀里,大步走到了后面卧室。
不多时,卧室里响起一声痛苦的大叫,吓得后院地上两只觅食的鸟儿飞走了。
床板吱呀吱呀响着,却掩盖不住女人充满痛苦的声音。
渐渐地,那充满痛苦的声音变成了一声声轻哼,宛若一曲宛转悠扬的美妙曲调一般,在诊所里回荡着。
张琳娜来时,太阳尚未迟暮。
屋子里的曲调停歇时,天色已然黑透!
张琳娜满头大汗,头发凌乱瘫软在床上,樱桃小嘴微张着,似是无力呼吸了一般。
这一刻,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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