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这几个月下来,据榷关总署掌握的情况,不少商号在沿途所遇问题很多,尤其是沿途敲诈勒索,这种现象是很严重的。”
“再加上北虏、西川两国派遣使团来访,这使得北疆与西凉沿途局势紧张,故而边榷贸易的情况很不乐观。”
楚徽眉头微皱起来,这事儿他还真没有关注过,毕竟他先前有不少事要处置,可今日听刘谌这样一讲,边榷谋改的进展似不乐观。
“也就是说,竞拍到边榷员额的群体,特别是在北疆,在西凉的那些,赔进去不少?”楚徽皱眉道。
“是啊。”
刘谌轻叹一声道:“对于这些群体,臣倒还不担心,毕竟明岁榷关总署,要对外再进行一次竞拍,这次竞拍是三年期限,且他们享有优先竞拍的权力。”
“也就是说,他们要放弃竞拍的话,牵扯到他们的员额,才会拿出来对外竞拍,但要是不放弃,他们可一口价竞拍到。”
“做买卖嘛,那向来是有赚有赔,不可能一直赚,当然也不可能一直赔。”
“毕竟我朝在边榷一事上,过去关停的时日太久了,即便是想重开边榷,这没有个过程,肯定是无法恢复过来的。”
楚徽点点头表示认可。
不止是边榷,牵扯到别的也一样,停下来容易,一句话就停了,但想重新搞起来,那就难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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