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苏琦!真够可以的!!”
翌日,宗正寺。
郭煌紧攥双拳,面露愤恨道:“枉王爷如此看重他们,自来宗正寺观政,一些紧要事务叫他们参加,以此来历练他们,磨砺他们。”
“这等好事,在别的有司,别的新科进士身上,可不多见啊!!”
“他可倒好,居然在昨日御前奏对上,讲出那样的话出来,真真是可恶!!王爷真要金银,真要别的,何须动这些歪念啊!!”
郭煌越说越激动。
反观楚徽,作为当事人,却好似没事人一般,倚着软垫,修整着指甲,而听到郭煌讲这些话,楚徽露出淡淡笑意。
“王爷,您难道就一点不生气?”
见楚徽如此,郭煌上前道:“这苏琦太不识好歹了,是,他是今科榜眼郎不假,但他现在的身份……”
“人说的又没错,本王为何要生气?”
楚徽笑意不减,看向郭煌道:“宗正寺自创设以来,何曾有过如此多宗产宗田,这不还是皇兄对宗正寺赋予厚望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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