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嘻嘻。”
楚徽笑而不语。
哥俩聊的,是此前楚徽以宗正寺之名,联合在南军的勋贵子弟,针对几处公主府、勋贵府展开查封抓捕,所引起的风波,在楚凌明确十日期限下,于御前召开廷议,中书、门下、尚书三省,会同御史台、刑部、大理寺等有司主官前来。
这场御前廷议的召开,从某种程度上来讲,是盖棺定论的。
毕竟牵扯到了太多层面,还牵扯到了逆藩一案,别管背后有怎样的深意,但表面上是这样的,所以有些事就必须定调子。
“有些人见殿试不受他们控制,就想在别的地方煽风点火,臣弟是绝不允许这种事出现的!”
在笑过之余,想起过去这段时日出现的种种,楚徽攥紧双拳道:“臣弟算是看明白了,有些人的心是真脏真坏,妄想用这等手段,以破坏殿试张榜,真真是该死!”
“宗正寺这边经此廷议,算是盖棺定论了,有些矛盾转移到徐黜身上了,这能使皇兄从容不迫的解决好殿试诸事。”
讲到这里,楚徽想起一个人。
徐彬!
回想起不久前的御前廷议,他唯一觉得有些亏欠的,尽管他也算计宗织、昌封这帮勋贵子弟了,但要说算计最狠的,那非徐彬莫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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