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此以外,这部分私学呢,因为名气大,使得在发现一些青年才俊,是会向他们邀请进修的。”
“不进吧,这啥也不说了,但要是进了,这就等于打上一层烙印!!”
“这就相当于什么?中枢及地方费尽心思,在官学下培养一些人才,可到最后呢,却被挖走了一些,您说这算什么事?!”
楚徽沉默了。
这种情况,尽管了解后叫人厌恶,但对于这种现状,楚徽也知怎么回事,官学,那也是收费的,不像私学那样,可以减免,甚至还给你发钱。
而在大虞,想培养一名学子,这代价是极大的,最简单的例子,像农家子弟,你想培养一个,是需要全家勒紧裤腰带才行,这不是一两年就结束了,这是十几二十年,可即便是这样,可能最后还没有翻身的机会。
毕竟科贡的竞争是很激烈的。
“现在科贡之上,有了殿试,参加殿试的人多了,这是不是就代表着参加殿试的,不一定全都录取?”
而在楚徽思虑之际,刘谌就道:“这的确增加了难度,但殿下您想啊,科贡与殿试间隔多短,难度增加了,但间隔却变短了,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就给一些人增加了负担。”
“像县试,府试,道试,科贡,行,这一路上你参加过来,就算你不学无术,可最后却通过能用到的各种手段,一路考上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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