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靖眉头微蹙,短暂思索下便道:“在边榷没有关停前,中枢在边疆所设榷关,合计有三十七处。”
“所征榷税最多的那年,合计是两百一十七万多,不过这其中的榷税,有近三成是来自缉私所得。”
“当初边榷关停,多部分原因是为削弱敌国实力,但也有一部分原因,是愈发严峻的走私乱象,特别是以盐铁为首的违禁品,尽管中枢与地方多次进行围剿与打击,可成效却微乎其微。”
“是啊。”
楚凌有些感慨道:“走私这种乱象,如果不能从根上去解决,这危害的不止中枢财政收入,更会动摇国祚统治根基。”
“对于一些人来讲,在绝对的利益面前,他们愿意去铤而走险,毕竟走私一趟,所获取的利益是惊人的。”
“特别是违禁品。”
“他们才不管这样做,会给大虞带来什么后果,只要能将实在利益捞到手,即便大虞真的完了,这跟他们又何干啊。”
“中枢征收的榷税,占整个边榷贸易的总额是极少的,由此可见这些年下来,有多少利跑进了私人的腰包。”
萧靖生出唏嘘之意。
道理他都明白,但明白是一回事儿,解决是另一回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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