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对暴鸢这般,萧靖也没有气恼。
因为萧靖知道,暴鸢是出于公心才会这样。
要是有别的私心,在此等特殊时局下,暴鸢是不会来尚书省的。
“萧某想问您一句啊。”
萧靖端着茶盏,朝暴鸢走去,边走边说道:“在过去这几日,因为重开科贡一事,中书、门下两省可曾有向御前呈递奏疏?”
“有,但不多。”
暴鸢皱眉答道。
“那您可想过为何吗?”
萧靖将茶盏放到暴鸢手边,随即撩袍坐到暴鸢身旁。
“此言何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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