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外面风冷,披上大氅吧。”在楚徽感慨之际,捧着大氅走出堂的刘谌,对楚徽说了句,随即将那大氅披到楚徽肩上。
“侄儿这冷了,还有人关心。”
楚徽抬起头,看向刘谌道:“可有些人,却未曾有人关心过啊。”
“殿下,有些事不像您想的那样简单啊。”
刘谌表情复杂,“萧靖干的事,跟臣干的事,那是不一样的,萧靖做的,是犯了一些官场大忌的。”
“是吗?”
楚徽皱眉道:“难道赈灾,就非要从中捞些民脂民膏,这样才算是赈灾了?要是这样,那这灾赈的算什么?”
“钱粮出了,骂名不停!!”
“本宫知道,姑父会说人性就是这样,本宫太懂这些了,如果当初不是皇兄克继大统,不是皇兄对侄儿有所关心,侄儿啊,现在过得怎样,那还另当别论呢。”
讲到这里时,楚徽的脸上露出一抹嗤笑。
刘谌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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