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什么啊,这可不是姑父的脾性啊。”
楚徽嘴角微扬道:“当着三省要员的面,说纾解国库之忧,就讲出了竞拍边榷员额这等大事,侄儿这心里佩服的紧啊。”
刘谌:“……”
其实楚徽为何而来,刘谌心知肚明,那就是想要他做些什么,以此来分担些萧靖承受的压力。
这几日的虞都内外,就像是一瓢水,泼洒进滚烫的油锅里,整个就是沸腾了,现在是说什么的都有。
“殿下~”
“不急,等吃的喝的来了,姑父再对侄儿说也不迟。”
见刘谌有话要讲,楚徽却撩袍起身,对刘谌讲了句,遂朝堂外走去。
走出堂的那刹,一股寒风袭来。
让楚徽一哆嗦。
哗啦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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