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处在这等境遇下,国朝却采取低额税收,长此以往的话,势必会将商业诸行日趋垄断的模式,而这对中枢,对民间,其实是最不利的。”
“是啊。”
孙黎面露感慨道:“而且我朝商业与边榷联系紧密,当初你皇考在世时,就曾察觉到这其中的猫腻。”
“但是在那时,有一些事始终牵绊着你皇考的心,所以对待此事就没有狠下心去做什么。”
“今下中枢财政的糜烂与失衡,说起来,哀家是最大的罪人,哀家在前两年要是能更果决一些,或许……”
“祖母,这不怪您。”
孙黎的话尚未讲完,楚凌就出言打断了。
处在这个位置后,楚凌才知自家祖母到底有多难,能在那样局势动荡,人心浮动的大势下,没有使大虞丢掉一寸疆土,这就是最大的功劳了。
一旦出现疆域丢失,想要再夺取回来,那就千难万难了。
因为这世间的很多事,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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