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凌将手中白子,放进棋盒中,笑着看向楚徽道。
“臣弟是担心有些人用心不纯啊。”
楚徽皱眉道:“就兵马司、巡捕营抓的那帮学子,在臣弟看来全都该抓,皇兄想想看啊,科贡选拔召开在即,甚至在此之前,他们一个个齐聚虞都等待参考,这心思都没放在温习上,全都放在别处了。”
“还搞了众多的诗会、文会,赋予各种美誉,引起虞都各方的关注,他们这样的心思,究竟是为了参考啊,还是为了别的?”
“如果这样的人,有一批通过科贡选拔跻身仕途,臣弟是想不到他们领了差事,这心究竟是放在哪一边的。”
“那依着皇弟之言,在我大虞中枢,就只有一个刘谌了?”楚凌认真听完楚徽所讲,这才提出了反问。
“臣弟不是这个意思,臣弟……”
楚徽听后就要解释,可说着,楚徽却停了下来。
楚徽的神情有了变化。
“朕先前是讲过,人一旦多了,这心就会杂了,这就会出现各种问题与风波。”楚凌撩撩袍袖,从罗汉床上起身下来,边走边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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