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徽是一脸的难以置信,囔囔自言道:“皇兄的大婚在即,哪怕凤鸾宫做的事,的确是有几分不地道,也无需用这种方式,去跟其划清界限啊。”
“这老狐狸到底卖的什么药?做出此等匪夷所思之事,就不怕徐云进宫出现意外?这不等于成众矢之的了?”
“关键这没好处啊,堂堂左相国,大虞庆国公,加柱国衔,在朝野间更是门生故吏无算,做这等事除了坏处,没任何好处啊。”
“臣也觉得奇怪。”
黄龙眉头微皱道:“要嫡孙女进宫的是他,如今闹这一出,抛开庆国公府不提,仅是对那位就没任何好处。”
“更何况庆国公夫人,出身名门,为庆国公诞下三子一女,就因为这等事,便不顾数十载夫妻情,更不顾其他,这不止是奇怪,简直是匪夷所思啊。”
“不对,这其中定有猫腻。”
楚徽伸手道:“走,即刻进宫,去见皇兄。”
言罢,楚徽一甩袍袖,就朝堂外快步走去。
黄龙见状,忙转身跟上。
可楚徽走到堂门处却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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