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黎向前探探身,盯着楚凌道:“你自摆驾归宫以来,所做的事远超哀家的预想,甚至有些是哀家敢想,但却不敢轻易去做的。”
“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啊!!”
“所以你一定要稳,做皇帝,该展现威慑时,就要毫不犹豫的展现,但做皇帝,不能这样这些。”
“喊打喊杀,是最无能的一种表现。”
“杀人太容易了,但杀人之后,如何能叫中枢平稳,如何能让天下安稳,如何能使你的意志有效延伸下去,这才是最难的。”
“徐黜他们,现在只能算你的磨刀石,不能再算作威胁了,可也恰是这样,你也要愈发的小心,别被磨刀石崩了口。”
“祖母的话,孙儿定会铭记于心的。”
在孙黎的注视下,楚凌撩袍起身,郑重朝孙黎一拜道。
对这位祖母,楚凌是尊重的,也有祖孙情。
“凌儿啊,委屈你了。”
见楚凌如此,孙黎眼眶微红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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