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有好,对应的就有坏,谁又能确保这些坏了的,一个个在地方的影响力就低?谁能笃定他们背后就没有别的势力?”
“除此以外,在好与坏下,还有不好不坏的,而真要细分的话,这其中有观望派,有中立派,有左右逢源的,还有……”
“朕也不能全说上来,毕竟人与人是不一样的,出身不同,环境不同,经历不同,那就造就人的复杂性。”
楚徽:“……”
面对自家皇兄所讲,楚徽一时不知该讲些什么。
可走着,楚徽突然想到什么。
“既然锦衣卫的影响力不够,那御史台总够吧。”
楚徽双眸微张,看向楚凌道:“御史大夫暴鸢,不是出了名的硬骨头吗?被人传成暴铁头。”
“叫御史台的人查,这总能查下去吗?”
“那皇弟想过一件事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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