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谌忙撩袍上前,“殿下能莅临卫尉寺,臣是高兴还来不及呢,您是不知道啊,臣这段时日苦啊!!”
你个老狐狸!!
听到这话,楚徽心里暗骂起来,你苦个屁啊,跟那不粘锅样,啥事都片叶不沾身,可楚徽心里这样骂着,但却没有表露出来。
该说不说,前些时日发生的种种,要没有刘谌这老狐狸帮衬着,有些事他还真不好办呢。
“现在不苦了吧?”
楚徽拎着酒坛,笑着对刘谌道:“侄儿可听皇兄说了,表兄在北疆表现不错,没有丢武安长公主府,更没有丢姑父的脸啊!!”
“真的?”
一听这话,刘谌心里那叫一个激动。
楚徽没来之前,他还琢磨着,怎么寻个机会,向陛下旁敲侧击的询问下呢,毕竟北疆正打着仗呢,万一出些差池,那就……
“侄儿何时骗过姑父?”
楚徽眉头微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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