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沉寂后,国字脸中年看向陈坚道。
陈坚皱眉。
这正是他觉得奇怪之处。
从小皇帝摆驾归宫后,特别是那次大朝召开,他就发现自家恩师变了,与先前有些不一样。
可想到自家恩师先前所做,陈坚又觉得这或许是在等机会,可直到武库、粮仓亏空要案出现,自己前去中书省,自家恩师的态度,又叫陈坚多想起来。
“难不成还与先前一样?”
痴肥中年面露惊诧,看向陈坚道:“这到底是为什么啊?”
“是啊。”
清瘦中年紧随其后道:“就不说别的,单单是北军,自那韩青赴任后,这前后被杀被抓多少人,难道相国大人一点都不恼?”
“依着我之见,什么狗屁的武库、粮仓亏空要案,这分明就是在胡闹!”国字脸中年皱眉道。
“别的我不清楚,但我却知道一点,韩青这贼配军凭借此事,在北军是排挤异己,安插亲信,要我看啊,这刘谌或许真跟韩青有不清不楚的关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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