沮渠安忠的手微颤起来。
慕容天香的话,让他想到在大都的皇帝,那位的心何其冷酷,杀伐何其果断,他至今都是难以忘怀的。
连亲弟弟都敢杀,更何况是外人呢?
“公主,这种事恐很难出现。”
沮渠安忠平稳心神,忙开口道:“南虞治下存有叛乱,且中枢还暗潮汹涌,即便南虞小皇帝敢开战,只怕在北疆戍守的南虞边军,会有一些对南虞小皇帝的旨意不当回事的。”
“再者言,知晓南虞种种的不止是我朝使团,西川所派使团也是知晓的,更何况在南虞小皇帝御极登基之初,南虞勋国公李进还以身入局,致使西川蒙受不小损失,这个仇,西川上下肯定是不会忘的。”
“臣觉得……”
“你觉得?觉得什么?”
不等沮渠安忠将话讲完,慕容天香朝前走着,俯瞰着沮渠安忠,神情间透着戏谑,“觉得西川使团离开虞都,特别是那个夏吉,在返回西川后,定然会说服西川皇帝,出兵进犯南虞所辖西凉之地?”
沮渠安忠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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