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望却道:“我等要做的事儿,跟辰阳侯他们做的事儿,是一点都不冲突的,辰阳侯他们是对外,我等是斩断内外,而唯有这两件事都做好了,继而才能对内掀起惊涛骇浪。”
“陛下在中枢,在虞都,在京畿做的再多,哪怕将这些地方的奸佞败类,魑魅魍魉全都给抓了,给杀了,这还会有人质疑的,你可知为什么?”
“知道。”
在夏望的注视下,云海沉默刹那后,低声道:“因为陛下在御极登基之初,在那场动荡下没有做什么,可是天下人哪里知道实情啊,陛下是不想做什么吗?是中枢的一些人根本就……”
可说着,云海却话锋一转,很显然,对于这些抨击与质疑,云海是不能接受的,要不是职责所在,他甚至会上前去理论一番。
“这芸芸众生之中,有多少真正在意过程?他们在意的是结果!”夏望表情严肃,盯着云海说道。
“既然大虞的那张宝座让陛下做了,那陛下就必须活成他的子民希望的样子,如果在这期间,有一些地方跟他们想的不一样,这种质疑与抨击就会在他们中生出。”
“也恰恰是这样,陛下才会决意跟北虏打这一战!”
“因为大虞的军威,不能在今岁,于北疆一带重新树立起来,那么陛下此前在朝,在虞都,在京畿所做的一切,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,将优势慢慢逸散掉。”
“所以我等要做的事至关重要。”
听到这的云海,眼神凌厉起来,“如果在辰阳侯他们对外筹备战事,发起战争的这前后,与北虏有不清不楚联系的那帮内贼,一旦将消息外泄出去的话,可能战争的走向,就会朝不利的方向倾斜了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