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凌的话,叫李忠心下一惊,随即便作揖拜道。
“是的陛下。”
李忠如实道:“从那次在皇城处,武安驸马算准时间,见了八殿下一面后,再到彻查武库、粮仓亏空要案旨意颁布,八殿下这几日都持腰牌很早就离宫了。”
“朕这个皇弟,也没有叫朕失望啊。”
楚凌笑着俯瞰眼前舆图,“宗正寺的逆藩一案,乃是祖母明确的,这桩要案,是要严惩一应逆藩、逆臣群体,但绝不代表这件事,就这样结束了!”
“一场动荡持续了三载,朕就不信在这虞都,在地方,就没有与他们勾结的,想从中牟利的!”
“这人啊,既然选择了要做的事,那么对应的代价,就必然要学会承受。”
“过去中枢没有心思顾这些,但现在不一样了,战乱没有了,有些账也该清算了,朕倒是要好好瞧瞧,接着武库、粮仓亏空要案能挖出多少魑魅魍魉来!!”
楚凌做事就是这样。
一环扣着一环。
楚凌始终相信一点,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,想要亲政掌权,就必须要有清晰的大方向,更要延伸出一个个具体方案,把可能发生的都考虑进来,再制定对应的处置措施,这样真到做起来时,即便发生意外状况,也不至于手足无措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