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第二通鼓快结束了,还有这么多人没有赶来,也不知咱这位大将军,知道后会作何感想啊。”
“唉,谁知道呢,先看看再说吧。”
聚集在这处校场的不少将校,在稳了稳心神后就开始交头接耳起来,毕竟这太始料不及了。
把守各处的披甲锐士,个个如雕塑般挺立着,他们的衣甲上落有白雪,对于眼前交头接耳的将校,没有出面呵斥什么。
但不少锐士嗅到空气中飘散的淡淡酒味,他们眉头紧皱起来。
在他们所属的平叛大军,除非是在一些重大场合下,才会允许喝一些酒外,其他时候是严禁饮酒的。
作为拱卫内城的北军,居然军纪如此涣散,不管是什么级别的将校,哪怕是今日不当值,可也该以身作则才行。
毕竟虞都真要出什么状况,是需要他们召集麾下解决的。
仅是这一点,叫这帮把守的披甲锐士,对北军的一些感观变得不好起来,这似乎跟他们所想的北军,完全是不一样的。
这人啊,不管对待任何事,都别抱有太大期望,尤其是把期望放到别人身上,有时啊期望越大,失望也就越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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