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平国公一上任,就做这般大的事,只怕有些人会坐不住的。”在旁服侍的李忠,犹豫了刹那,还是把心中所想讲出。
毕竟北军太复杂了,背后牵扯太大了。
“那依着你的意思,坐视北军继续烂下去,就是好的?”楚凌将奏疏放到御案上,看了眼李忠说道。
“奴婢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李忠低下了头,忙解释道:“奴婢是觉得今下的中枢,还有虞都,受宗正寺那件事,影响的实在太大,这件事还没有发酵,韩青就放这样一把火,只怕会刺激到一些人的。”
“知道朕跟祖母,为何会如此厚赏韩青吗?”
对李忠的话,楚凌没有回答,反讲起另一件事。
“奴婢愚钝。”
李忠毕恭毕敬道:“请陛下明示。”
“在一些人眼里,朕掺和此事,是为了抢风头,祖母这样做,是为了拖延赏赐,实际上他们全猜错了。”
楚凌似笑非笑道:“因为韩青纯粹,对大虞社稷忠诚,不愿天下再经历动荡,希望万民能够过上安稳日子,所以才会厚赏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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