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黎讲这句话时,手不由微颤起来。
梁璜心下一紧。
他知道自家主子何意。
可想到自家主子的身体,梁璜有些犹豫,“主子,一定要这样做吗?”
“这是你该讲的话?”
孙黎冷着脸,那双眼眸微红,但语气却异常的冷。
噗通~
梁璜立时跪倒在地上。
“奴婢知道,这不是奴婢该讲的,但奴婢见主子如此难受,奴婢这心就像被刀剜一样。”梁璜红着眼,对孙黎道。
“从他们做那种事,致楚氏基业于险境!”
孙黎克制心头悲痛,语气依旧很冷,“哀家与他们就再无关系,过去,他们是哀家的儿子,但现在他们是逆藩,是大虞的罪人,遇赦不赦的那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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