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乐宫。
“哀家有些好奇,皇帝是做了什么,就叫韩青领诏受赏。”孙黎倚着软垫,看着坐于凤榻旁的楚凌,语气还算平静道。
“今下的朝局,今下的虞都,因为皇帝突然归宫,早已跟先前不同了,这不知有多少人在盘算与衡量。”
“能够领军镇压逆藩之叛,韩青绝不是愚蠢之辈,有辞让哀家敕赏在前,如此暗潮汹涌的大势下,大兴殿的旨意直奔平川侯府颁布,韩青没有任何犹豫就接了,不说别的,哀家怎样想,是他一个臣子能承受的?”
“那祖母生气了吗?”
楚凌笑笑,迎着孙黎的注视,言语轻松的反问。
“凌儿觉得呢?”
孙黎没有正面回答,但称谓的改变,已然表明她的态度。
她为何要生气?
韩青领了敕赏,就整体大局而言,这是在向前走的,只有韩青晋国公爵,后续的一些事才能做下去。
这是根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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