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在想此事?”
宗川皱眉道。
“不想能成吗?”
昌黎叹道:“一场动荡在我朝持续了三载,北虏南诏是击退了,逆藩逆臣是镇压了,可损失不是没有啊。”
“主母的身体,恐怕也不太好了。”
“如今这种境遇,跟陛下御极登基之初比,那好不到哪儿去,甚至比三年前还更加凶险啊。”
“我这些时日总是能梦到太祖,有好几次都指着我鼻子骂我,说我是废物,没有替他看顾好社稷。”
讲这些时,昌黎痛哭起来。
“莫哭,莫哭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见昌黎如此,宗川忙开口安抚,然他的心情却愈发沉重,昌黎情绪如此反复,这可不是好兆头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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