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眼人都能瞧出来,镇压逆藩造反一事,已经是尘埃落地的事了,不可能再出现任何的状况。
所以有些人的心思就活泛起来。
“朝中的一些想法,哀家是清楚的。”
孙黎继续道:“觉得韩青领军平叛,能够取得那等战绩,不过是侥幸罢了,趁着北虏侵犯之际,使得一些格局变了,故而谁去平叛,都能取得最终胜利。”
“这是何其的可笑。”
“当初局势动荡时,哀家也没有见到有人主动请缨,离都赴北疆,奔南疆,去为朝廷分忧?”
“是,在中枢任职,的确也是在分忧,但别忘了,前线的情况怎样,跟后方是完全不同的!”
殿内的气氛有些微妙。
王琇听到这些,看了眼徐贞,又看向孙黎,她知道韩青封国公一事,不是她能去掺和的事,当然她也不想去掺和。
“镇压逆藩叛乱核准一事,有司核准该做就做,但这不是延缓韩青封爵的理由。”孙黎语气冷冷道。
“哀家做什么,不做什么,还是能掂量清楚的,哀家是待在长乐宫不假,但这不代表哀家对有些事不清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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