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吼声跟着响起。
与此同时,在临近的一处方阵。
“咱弓箭手,不跟他骑兵一样,靠的就是蛮勇。”拿着强弓的太史义,态度温和的看着眼前羽林郎。
“谁要是坚持不了了,那就只管讲出来,弓箭手讲究的是天赋,这玩意儿不是谁想选进来,在咱这里练个几年,就能练成的。”
“认怂,不丢人。”
“来,谁坚持不住了,那就跟我讲,也不用喊叫什么,看,咋越说越来劲啊,一个个别这样坚持。”
反观太史义所在方阵,那些手举弓箭,手臂上绑着沙袋的羽林郎,一个个咬牙瞪眼的坚持着。
而在方阵前数十步开外,则竖着一根根细绳,细绳之下,似束着什么东西,风不时袭来,吹动着细绳。
‘狗日的太史义,你就是个笑面虎!!’
‘这还不如骂两句呢,我真坚持不住了!’
‘艹!你话讲的好听,坚持不住,就要调到低一级的方阵去,小爷可丢不起这人!!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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