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望一眼看透,朝钱穆走来。
“是有一些。”
钱穆低首道:“明明不该做的事,可他偏就做了,甚至门下不少人,做起事来毫不遮掩,这跟先前的徐黜,似反差很大。”
“这就是你太浅薄了。”
夏望笑着摇摇头,指着钱穆道:“权力动人心啊,天家尚且如此,更何况别处呢,谁都看不懂徐黜,究竟是着了什么道,为何会做这等不该做的事。”
“但咱家却能看懂,甚至是理解。”
“徐黜想揽更多的权,至少在外朝是这样,咱家甚至看出,这个念头,在很早就生出来了,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罢了。”
“可他已经是左相了啊。”
钱穆露出惊疑道:“在文官中乃是首魁!!”
“看,你已经讲出了答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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