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盘上的棋局并未重启。闻夕树也不打算下棋,只是端坐着。
闻人镜说道:
“我是闻人镜,其实我们以前就见过。”
闻夕树确实没有这些记忆,他笑道:
“抱歉,按照老校长的说法,我以前是一个傻比。你以前见到的,必然是那个……嗯,不怎么正常的我”
闻人镜轻笑:
“老师是一个非常非常随性的人,他有时候一些词会冒犯到别人,别介意,我在他眼里,也只是一个蠢学生。”
所谓随性,前提是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压抑本性。整个地堡,又有谁能让阿尔伯特·纳波利塔诺收敛性子?
闻夕树也很想随性,可实际上却是只能戴着面具。
“我听老师说了一些事情,我想了想,我应该不可能欠下你的人情,而你最近带回了六级建筑。”
“我猜,你去了欲塔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