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一阵子,成为了一个很厉害的人,我做出了一些很酷的事情。我的身体,似乎非常适合去做那些危险的极限运动。”
“我把那些能经历生死刺激的运动玩出了花活。”
“至少在其他人眼里,那是他们内心渴望却又不敢去做的事情。他们从我这里感受到了一种去放肆的快乐,有一种嘲讽命运的快感。”
“可他们有自己的生活,有自己的枷锁。他们朝九晚六,要养家糊口,这让他们快乐,也让他们痛苦。”
“他们无法成为我,我也无法成为他们。但那个时候,我从他们的赞美里,意识到了一件事。”
唐蕊问道:
“是什么?”
闻夕树看向唐蕊:
“只有我们不在意是否被爱,去完整我们自己的时候,我们才能真正的被别人爱。”
“向那些让我们残缺的人去乞讨爱,只会让我们变得更残缺。这是一个恶性循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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