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一次,他收起了那种戏谑与调侃。
骰子撞击着骰盅。酒精的作用下,唐蕊开始上头了。
撕开伤口这种事情,一开始自然是抗拒的,因为痛苦。可一旦痛苦来临,似乎又有了一种毁灭自己的快感。
点数,六,三。九点。闻夕树暗自松一口气。
唐蕊没有废话,拿起杯子,又是一饮而尽,非常的爽利。
“问吧!”
闻夕树说道:
“第二件事,说说你觉得足以和这件事一样让你感觉糟糕的第二件事。”
又是利刃一般的问题。
精致的指甲因为过于用力的按在酒桌上,发出断裂的声音,唐蕊先是愤怒,随即又变成了无奈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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