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宗灵?”
萧逸和轩辕云曦异口同声,尤其后者,一脸惊讶。
“这到底什么情况?”
萧逸一头雾水,那宗灵当时不是已经被他给彻底焚毁了吗?
“你毁的,是它这两三百年的修为,你眼前的它,是它最原始的状态。”
东皇钟解释道。
“那它……还有神智吗?”
姬苒苒问道,她刚才也没来得及跟东皇钟多聊,就来找萧逸了。
如果保留某些记忆,那可就有点恐怖了。
“不不,完全没了,我之所以没第一时间告诉你们,也是在观察它,已经确定。”
东皇钟继续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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