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我……求求……你……”
柳如烟在地上抽搐，不断哀求着。
“他们临死前，应该也是这么求你的吧？”
萧逸居高临下看着柳如烟，冷冷道。
“你是不是高高在上，欣赏着他们慢慢死去？”
“啊……”
柳如烟颤抖着抬起手，想要自我了结。
咔嚓。
萧逸一脚踏下，踩断了柳如烟的手。
“慢慢享受，慢慢等待死亡的降临吧。”
“我做鬼……都不放过……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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