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位前,正有一个妇人和两个少年被四个壮汉死死压伏在地上,地上3人嘴中发出沙哑的呜咽声,想必是哭喊了一阵,现在没力气了。
“堂妹夫,有劳了!”差点把肇事司机打死的老四唐汉,紧张的盯着地上那个毫无动静的中年男人。
张和平没有露出半点怜悯之色,对于这种杀人赚佣金给妻儿花的人,必须有全家被仇杀的觉悟!
祸不及妻儿的潜规则,不适合这种人。
只见张和平上前,右手扫过地上那人的上方,一根根银针仿佛遇到了磁铁一般,尽数回到了张和平手中。
最后,只见张和平起身,右脚踢到了那个肇事司机的胸口膻中穴,把对方踢醒了。
周围唐家人、守卫正惊奇张和平是如何做到的,却不想地上的肇事司机比他们还激动。
“怀萍!你们怎么在这?”肇事司机惊恐的看着旁边趴伏在地上的妻儿,一下就撑了起来。
接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全身麻痒席卷他的全身,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住了,艰难的向妻儿方向走了一步。
“一刻钟!”张和平摇头,背负双手走出了灵堂,像是预见到了什么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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