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么的,老子刚才在课堂上用中、傣双语讲解疟疾的传染方式,结果这小子当了耳旁风!
“小黄,我们是医生,如果我们都放弃病人了,病人该怎么办?”白医生试图纠正这个年轻人的思想。
“咱们开医院的,就跟开棺材铺的一样,不能主动开口揽生意,容易招人骂晦气。所以,从古至今都是求医问药。”
张和平自觉不是圣人,更不会被什么医德束缚,只求心情顺畅。
“小张,能确认那5个知青得了疟疾吗?”赵主任站在门诊楼门口,凝重问道。
蜀都知青已经跑了,大部分魔都知青还杵在战备公路上,看着南腊镇卫生院的竹制大门楼下,那5个背靠背蜷缩打摆子的魔都男知青。
“院长,经过问诊,他们反复打了三次冷颤,都是隔一天才打冷颤,跟你说的间日疟、卵形疟症状有些像。”
临走时,我还得去索罗河的麻风村看看,听说那边有很多麻风病人。
阵雨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
即便如此,还是有几个人读望天书,笔记本上一个字都没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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