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站长,你好!我是沈默,这是我的任命书。”年轻人双手递来一张纸,表现得很谦卑。
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在前面,身后跟着四个满脸疲惫的医生,来到了卫生院。
学汉话则是日积月累的事,张和平只是提了一下,让会说汉话的当地人去教。
“嗯!”张和平头也没回的盯着那群木匠,“这里的人不认识字,就没法教他们学文集语录。”
“那就换个问法!”张和平盯着这个明显是来镀金的年轻人,严肃问道:“西北五十多公里处的麻风村,南边边境上的毒人村,周边偏远村寨的病人,你准备怎么处理?”
张和平和赵主任坐到门诊大厅的木地板上,刚喝了一口水,岩鼓就带了一个穿灰色中山装、白衬衣、黑皮鞋的年轻人进来。
“这……”被一群人围着的沈默,很是纠结,这种事能摆在台面上说吗?
“随便坐,这位是咱们镇的赵主任。”张和平接过对方的任命书,扫了一眼就放到了旁边,“你爸妈是干什么的?什么级别?家里还有什么关系?能给咱们卫生院带来什么好处?能给咱们南腊镇带来什么好处?”
“我们把他撵走了!”
确保大家都听懂了,没有异议后,张和平才讲了两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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