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等那位队长仔细询问为什么,外围人群忽然骚动,朝南官胡同那边涌去。
再有就是假脚、踝关节,他准备用弧形钢片代替;小腿骨用钢管,外面贴壳;大腿残肢腔体用木头,尽量减轻假肢重量。
有那么一瞬间,张和平好想要个随身空间,把这些东西全部打包带走,可惜天不遂人愿。
张和平沿着前海东岸往南走了一会,见西岸的南官胡同口已经堵满了人,房顶上也爬了不少人上去后,他就转道去了东边的南锣鼓巷。
这不,他们现在为了争抢那些钱、票、物资,南官胡同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了。
回到95号院,张和平坐在窗下小茶几旁,就着酱菜啃窝头,看着对门正在擦自行车的阎埠贵,忽然觉得院里这些人,其实挺幼稚的,净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他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,还有许多细节没处理好。
然后,老混子躲到了银锭桥下,张和平站在桥上,一蹲一站,一直僵持了很久,张和平才离去。
“好像也是冻死的。”齐主任模棱两可地说道。
“不过,那边失控了,好多人在那个院里抢钱、抢票、抢物资!还有那个八爷和他的手下都死了!”
八爷他们不死,老混子心难安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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