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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傻柱被抓,已经过去了4天。
26号下班后,聋老太、易中海带着厂长秘书来到许大茂所在病房,意外发现秦淮茹也在里面,还跟许大茂拉拉扯扯有说有笑的。
就在许大茂又开始装头痛恶心、疲倦要睡的时候,许富贵气呼呼的走进来,“今天有个王八犊子拔了我的自行车气门芯,我……那个,大茂,你又头痛了?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许富贵见易中海他们在,就又演上了,他不知道的是,许大茂刚才被小寡妇秦淮茹一勾搭,早就露了馅。
“行了!许富贵,别演了!”易中海阴沉个脸,烦闷说道:“许大茂有没有事,你心里清楚。”
厂长秘书不想搅合他们的破事,开门见山说道:“许放映员,我代表厂里来给你们双方做个调解,你看你们家有什么要求,提出来看看易中海同志能否办到。”
他说是代表厂里,实际上是代表厂长,人老成精的许富贵自然能想到这一层。
只不过,他和他儿子都是放映员,是工人阶级,跟这年月大多数工人一样,对那些所谓领导,天然少了五分敬畏,自然不会因为厂长秘书的话,就放弃他家的讹诈计划。
只见许富贵拉开床边的小寡妇秦淮茹,从床头柜里拿出几张病情诊断,气愤说道:“张秘书你看看,这是医院出具的病情诊断,有公章!”
许富贵将几张纸给了张秘书后,坐在许大茂旁边,冷哼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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