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把正常人的精神比喻成一张白纸,这病就是污染白纸的一团墨水。”
“在我想来,治疗这病,要么是还原白纸纯净的白,驱散污墨;要么是扩大白纸范围,降低污墨所占比重。”
“但是,刘大爷梦醒后,值夜护士又来询问刘大爷做了什么梦,这是在加深刘大爷的污墨记忆。所以,我才出声阻止的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赵医生摸着下巴思考起来。
旁边有个年轻男医生,拿起张和平刚才看的《黄帝内经》,朝旁边医生小声笑道:“这是中医界的小神医,跑咱们神经科踢馆来了。”
“我们原来的诊疗方案,是统计刘老的噩梦记忆,然后通过患者讲述该段记忆,释放心中情绪,开解执念。然后缩小范围,寻找他最重的执念进行心理疏导。”
赵医生说着前期治疗方案,像是解释,也像是在自我反思。
“小朋友,你看这样行不行?护士只简单记录噩梦和频率,事后再由医生来倾听和开解。”
张和平有些傻眼,面对心理疾病,他可没有涉猎。
不过,中医也有心病还需心药医的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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