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死不死的瞑目,和本宫有什么关系?你活着本宫都不怕,你死了本宫还畏惧你什么?”
言时暮越过吴喆,走的时候对着程锡开口。
“将人送到诏狱。”
诏狱,那是一个进得去,出不来的地方。
“言时暮,你不能,你不能这么对我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我是你的功臣啊,你怎么可以?”
“我手里还有你许多把柄,你若是动了我,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,我的人也绝对会和你鱼死网破。”
但言时暮好像根本不在意,转身人就不见。
只有程锡站在门口,冷漠地看着他。
“能见到主子,就是你的一次机会,可惜了,你没能抓住。”
“程锡,程锡你帮帮我,我们这么多年了,你是知道我的,我一直都对主子忠心耿耿,从未有过二心的。”
“这次是我错了,我改,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惩罚家里的小崽子,你帮我求求情吧,求求你了,程锡,只要你能帮我,你提什么要求,我都答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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