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这都些本就是你偷来的,它不可能会长久,你心里很清楚。”
“我另外再提醒一点,你的父亲至今还未出面,他会允许你就这么放弃吗?”
言时暮,“本王想做什么,与他有什么关系?”
“这么多年来,我们直接接触的并不多。”
“不多是因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倘若脱离,驸马不会袖手旁观的。”程锡提醒,“殿下最好是想想,这些年每次的重大决策口,驸马其实都会出现。”
“只是你们目的相同,所以就不必过多的接触,但若是目的不同,就不一样了。”
言时暮看着程锡,“你是在威胁我?”
“他一个常年礼佛,足不出户的人,能如何?”
“这些年若不是本宫护着他,他连丞相府的大门都进不去。”
程锡,“可是他现在是丞相府的主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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