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轻轻,白宴行之前拒绝收你为徒,会不会就是温妤在中间作祟?”江承皱着眉提醒。
叶轻轻顿了顿,不以为意道:“她应该没有这个本事左右白院士的决定,沈辞吹吹耳旁风还差不多。”
昼野附和道:“就是,温妤一个家庭主妇要不是靠沈辞,上哪去认识白宴行这样的人物?老墨,你和阿承未免也太瞧得起她了。”
“要我说,她授意沈辞对白宴行说不要收轻轻为徒还差不多。”
几人觉得这顿分析还挺靠谱。
一时间,对温妤更反感了。
特别是江承,脸上的厌恶毫不遮掩,“我就说按照轻轻的天资,白宴行怎么能拒绝得了?温妤真是一如既往的有心机,膈应!”
顿了顿,补充一句:“青淮,你就不能管管她?”
陆青淮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“她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如此冷漠。
叶轻轻暗暗一喜,表面上不动声色道:“兴许她没有从中作梗呢?你们别把她想得太坏了,白宴行不肯收我为门生,还是我不够优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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