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揉了揉眉心，试图推脱：“蔡姐，剧组那边进度紧，李导那边……”
“哎呀，李国力那边我去说！”
蔡亦侬语气斩钉截铁，“我是老板还是他是老板？请两天假天塌不下来，反了他了！
“娜扎快过来，跟你相公聊两句。”
蔡老板换人。
听筒立刻被塞到别人手里，娜扎那带着异域风情、刻意放得又软又糯的撒娇声线清晰传来，尾音拖得长长的：“相~公~来嘛……人家想你了嘛……”
顾清太阳穴一跳，毫不留情地打断：“停。这套对我免疫，省省。”
“没效果？摇摇！你也来！”蔡亦侬似乎早有预案，立刻换人。
“啊？我？”陈摇懵懂又惊慌的声音传来，显然是被突然点名，“我……我该说什么？”
总不能也让她喊相公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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